雨越落越大,有好几滴都溅到了他们的脚边。
桓长明感觉助他止疼的那道柔和的温暖忽然消失了,路翩翩猛地收回手,两只手互相抓着,脸上很快显出不正常的红。
“翩翩师兄?”桓长明察觉到路翩翩的异样,“你怎么了?”
路翩翩拼命缩小自己的身体,紧贴着洞壁,“今日,今日是何节气?”
桓长明见他不但脸红,就连脖子连着耳朵都变得一片通红,“今日是立春。”
路翩翩听到立春两个字,眸子紧缩了一下,他扶着一旁的洞壁站起来,“师妹,别……别靠近我……”
他之前还好好的,但眼下也不知怎么了,就连一个站立的动作都变得颤颤巍巍,脚下没走出两步就摔在了地上,半个身体陷进雨幕里。
“你身体出什么事了?”桓长明的动作快过了他的脑子,手先一步向路翩翩伸过去,重新把人拖进洞里靠着。
“别碰我……”
路翩翩想要掰开桓长明的手,明明一个极为简单的动作,他此刻做起来却极为吃力,仿佛在隐忍什么一样。
桓长明不动声色的打量路翩翩的神态,肤色通红,气息粗沉,浑身无力,这样的症状很难不让他联想到路翩翩是不是被下了情药。
思及此,桓长明的眸色暗了几分。
他没有让路翩翩掰开自己的手,反而故意将路翩翩的手握的更紧,顺势往前一拽,让路翩翩撞进他怀里。
“翩翩师兄,你究竟怎么了?”桓长明放柔了声气,抵在路翩翩的耳边一字一顿的道:“你这样,让师妹我很是担心啊。”
他说完,看见路翩翩的耳朵霎时变得更红,仿佛能透过皮肤滴出血来一样。
桓长明往那耳朵上轻轻捏了捏,换来怀里人的轻颤,他故意使坏又往对方耳畔吹了一口气,“师兄,你是不是……想要了?”
路翩翩的思绪早就变成了一团滚烫的浑水,由体内散发而出的热意和麻意早已将他扰得神志不清。
而耳边直白露骨的撩拨反倒让他生出了几分清明,他勉力睁开眼,面前的容颜却模糊的有些看不清,只瞧见对方耳垂上戴着一对水滴的黑玉耳坠,在他眼前晃啊晃,晃的他连心口都变得酥麻。
他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耳坠,“你还戴着它,我很开心。”
桓长明眼中的戏谑恶意霎时烟消云散,他拉下路翩翩摸他耳坠的那只手,语气平静的有些冰冷,“有什么可开心的。”
他只不过是……只不过是因为觉得寒霜玉有用,他才会勉为其难的戴上,绝无其他的原因。
路翩翩就着他的手顺势扑进他怀里,两人的衣裳都被打湿,此刻相贴,桓长明自然感觉到路翩翩身体的异样,“路翩翩,你果然是被下了情毒。”
他那处,火热的不正常。
桓长明自幼因着这张脸,在这些事上没少被惦记,所以从懂得这些事情后,他便对此事极为厌恶抵触。
他略显烦躁的推开路翩翩,却不想被路翩翩环住了脖子,连着他自己一起倒在了地上。
桓长明垂眸,入眼便是眼含水光,湿漉的衣衫紧贴皮肤,从头到脚都红透湿透的路翩翩。
路翩翩彻底失了智,循着他想要的地方勾下桓长明的脖子,吻住对方的唇。
桓长明僵住身体睁大了眼,路翩翩抵在他唇间低声道:“你身上好香……”
“路翩翩!”
桓长明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别的,手克制不住的发抖,发自内心的厌恶也被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所替代。
路翩翩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落下的吻又轻又软,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将他吻化吻碎。
桓长明闭上眼睛,再睁眼时眼底多了一片猩红。
他紧紧盯着在他在他身下肆意妄为的路翩翩,用一种看待猎物的眼神看向对方。
“路翩翩。”
“这是你自找的。”
桓长明的手掌陷进路翩翩的发丝里,以不容反抗的力道钻入其中,反客为主的加深了这个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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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是暴君白月光》
【里外都有病的偏执暴君攻x只想苟命的圣子受】
泽尽死过一次后才发现自己是本小说里的反派,睚眦必报,阴险狡诈,预言男主殷霍是天命灾星,让男主变成了人人敬而远之的凶神厉鬼,被囚在一方天地,圈禁到死。
但男主毕竟是男主,不仅没有被囚禁至死,反而逼宫称帝,号令群雄,让他死在了乱军的手中。
七皇子殷霍是陈国口中残忍阴鸷的暴君,而在泽尽眼里,他是个真正的疯子。
泽尽到死都忘不了殷霍看他的眼神,疯狂又偏执,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才肯罢休。
而重生后的第一幕,就是泽尽作为陈国圣子,预言殷霍是灾星后,殷霍被侍卫压在地上即将囚禁的场景。
泽尽一身圣洁白衣站在高处,宛若神祗。
殷霍被侍卫压在地上,如同他脚下的泥。
泽尽垂眸,和地上的殷霍视线四目相对,殷霍对他勾唇冷笑。
泽尽:“……”现在撤回预言还来得及吗?
圣子轻描淡写的一句预言,让天之骄子的七皇子殷霍变成了万人厌弃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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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2-11-03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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