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周末，林可烟会帮林晗代一天班。
    林晗则会另外找一份小时工，干十个小时，也能赚将近两百块钱。
    一开始这样提议的时候林晗是不同意的，怕影响她学习，但林可烟拿出了自己的成绩单，并拍胸脯保证，这么几个小时，完全不足以影响自己。
    林晗才略微放下心来，让林可烟帮自己值夜班。
    这两天岭城刚下过几场暴雨，来的顾客不多，林可烟站在收银台前，眼睛盯着面前的英语小册子。
    星期三英语老师找了她，希望她参加英语竞赛，要是能拿个好成绩，高三保送或者自主招生会更有希望。林可烟答应了，但她知道自己的薄弱点，口语一般，只好把平时上下学耳机里的音乐都换成了英语听力，在外也会时不时读上两句，找找语感。
    门边放着的招财猫突然“叮铃”一下，林可烟站定，双手迭放在小腹前，脸上招牌笑容仰起，声音脆脆：“欢迎光临优享便利店。”
    陆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遇上林可烟。
    林可烟站在柜台前，穿着一间不怎么合身的浅绿色工服，短发用发夹别在耳后，露出一整张脸。
    两人视线对上，林可烟愣了几秒，很快反应过来：“需要点什么？”
    陆白摸摸鼻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尴尬：“买瓶水。”
    “好，在这边。”林可烟指了指自己右后方的冰箱。
    陆白拿了水，又前后逛了逛买了两盒蛋糕，结账时忍不住说：“没想到你在这儿。”
    刚刚他去了一趟小吃街，虽然下着小雨，但街边有门面的小吃摊仍旧热闹，想起上次在这儿遇到了林可烟，他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期待，但待了很久都没碰到，路边还有女生嘀嘀咕咕在议论自己，只好随便进了这家便利店，没想到竟然有惊喜。
    林可烟也不隐瞒，一边熟练地扫着商品上的条码一边说：“我帮我妈代班。”
    “哦。”陆白点点头，并不多问什么。
    只是接过矿泉水的时候，手指无意间碰到林可烟的，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朵尖红了一片，怎么遮也遮不住。
    林可烟看着他，心里很想逗弄他，却因为是工作时间不好说其他话，只好随口问：“怎么了？”
    段言明摇摇头：“没什么。”
    说完将袋子提在手里，看着林可烟的眼睛：“我先出去了。”
    “好。”
    便利店又安静下来，林可烟心无旁骛看着英语册子，等到再次来人时才把册子合上，极有耐心地扫码收银。
    到十二点，就要关门下班了。
    林可烟换回自己的衣服，给大门落上锁，刚转身，就看到不远处的长凳上坐着一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是陆白。
    还没走？
    林可烟突然想起他走时说的话：“我先出去了。”
    所以是，只是出去了，而不是回去了？
    林可烟走过去，半蹲在陆白面前。
    天色昏暗，路边的店面早都关门了，只有几盏路灯泛着濛濛的亮光。林可烟就在路灯下，本就很白的小脸被照得更白，鼻尖的阴影映在人中的地方，陆白一下子看呆了。
    “还没走？”林可烟问。
    “没。”陆白提了提手里的袋子，向前递给林可烟，“给你的。”
    林可烟看了一眼袋子里的草莓蛋糕还有巧克力熔岩，忍不住重复了一遍：“给我的？”
    “嗯，”陆白说，“都十二点多了，刚刚没看到你吃饭，应该饿了吧。”
    林可烟想了想，还是接过陆白手里的袋子。
    “谢谢。”她冲他眨了眨眼。
    陆白站起来，说：“我送你回去吧。”
    看到林可烟没有动作，他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
    林可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嘴角：“好。”
    这条路之前两人就一起走过，这会儿走在湿润的马路上，林可烟感觉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动。
    一直到楼下，她回头，突然说：“陆白，你还记得吗？”
    陆白满脸疑惑：“记得什么？”
    林可烟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奇妙起来：“那天在课上。”
    她微微凑上前，贴在陆白的耳边：“你看到了的。”
    陆白的脸蹭一下就红了。
    手垂在裤子两侧，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林可烟的呼吸就在耳边，喷在他耳朵上，麻麻的痒痒的，几乎瞬间就让他想起自己做的梦。
    梦里，他脱掉了林可烟的校服，揉着她挺翘的奶子，身下硬着的地方插进之前看到的她的私处，只一挺身，就是灼热的快感。
    “呵。”
    林可烟笑了一声。
    在欲望的驱使下，她踮起脚尖，吻在陆白的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湿痕。
    倒是没想到，陆白会反客为主，压她到墙角，动作大得手上拎着的袋子都晃了晃。
    嘴唇相贴，两个人都很热。
    陆白的吻技很烂，都不会舌吻，只急切地在唇瓣周围摩挲，凭借本能撬开她齿关将舌头伸了进去。
    林可烟嘤咛了一声，下身主动贴在陆白裤子的凸起处，只蹭了几下，身下就汩汩流水，湿得彻底。
    舌尖碰在一起，吮吻间发出的水声令陆白几乎没了理智，腿间的东西早就支了起来，自发地磨着林可烟的腿心，希望缓解几分令人难受的酸胀。
    林可烟终于在吻的间隙抬起头来：“陆白……”
    陆白喘着粗气，平时清亮的双眼沾了几分迷离。两人的下身还贴在一起，像是谁也离不开谁，脸也离得很近，呼吸交缠间暧昧丛生。
    “嗯。”他轻声答应。
    林可烟听到他缓缓说。
    “照片是你发给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