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萧明雪从家中带入东宫的陪嫁丫鬟有两个。
一个名为松云,如今已年过二十,沉稳寡言。
另一个名为松烟,比明雪还小一岁,年方十六,机灵嘴甜。
明雪虽平素更倚重稳重的松云,但许多事却更愿意倾诉与妙舌伶俐的松烟。
听闻寝殿内的太子妃传唤,原本立在殿外的松烟忙不迭进入里头。
却见自家太子妃摇摇晃晃地立在花梨木拔步床前,弱不禁风。
松烟心下一惊,急忙凑上前去扶着主子。
“太子妃怎么不等奴婢进来再起身呢?”
明雪勉强勾起一抹浅笑:“没什么,你先扶我过去浴间清洗一番罢……”
她尽量一步一步慢慢挪动,可昨夜被男人朝穴内灌得满满当当的阳精却仍是淅淅沥沥地顺着腿间流淌而下。
甚至把地面雅致的天青色波斯毛毯都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明雪昨夜被太子那番一边在寝殿殿走动一边狠弄的孟浪举动吓得提心吊胆,只受了一回便昏了过去。
可如今体内的精水饱胀到让她小腹都鼓鼓的,仿佛潺潺流水般怎么也流不尽。
可想而知,在她昏迷过去后,太子定又朝那她身子里射了一次又一次,才会这般……
由松烟搀扶着褪下亵衣亵裤,并跨入早已蓄着热水的浴桶内。
回想起昨夜与皇太子曾在共浴一桶,明雪一张白皙俏脸霎时染上绯色。
松烟见主子浑身上下布满暧昧红印,腿心娇嫩处更是一大片红肿不堪,不免呼吸微滞。
偏生这始作俑者还是堂堂一国储君,东宫皇太子……
松烟敢怒不敢言,只好垂首老老实实服侍主子沐浴洗漱。
明雪特意唤七窍玲珑的松烟进来伺候也是有原因的。
略思忖半晌后,她不解道:“松烟,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服侍不周到,所以太子殿下才宁可自己动手也不许我服侍?”
松烟眨了眨眼,一边给主子捏肩,一边问道:“敢问太子妃,是方才太子殿下没让您服侍吗?”
明雪点点头,没精打采道:“对,方才没等我起身,殿下便自行洗漱更衣完毕了……”
顿了顿,她又道:“就连平日,每每我近身服侍之时,殿下亦似乎颇为不喜。”
松烟眼珠子转了转,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原本陪自家小姐嫁入东宫前,松烟松云二人还以为皇太子身边定是奴仆环绕,近侍无数。
不曾想,东宫上下连个宫女都没有,事事皆有内监操持打理。
尤其这些日子来,松烟同东宫内的一众内监们混熟了些。
从他们口中已然得知,太子竟从不让任何人近身服侍。
松烟斟酌片刻后道:“启禀太子妃,依奴婢所想,并非您服侍不周到,更不是太子殿下不喜您。”
明雪茫然困惑:“此话怎讲?”
松烟笑道:“东宫的内监们曾告诉奴婢,太子殿下以往从不许人近身服侍的,兴许殿下是不习惯呢。”
明雪微微一怔,陷入沉思。
当天夜里,向来娴静恭顺的太子妃,竟没有如往常般兢兢业业地近身伺候皇太子沐浴。
太子只道是昨夜把她一同拉入浴桶内吓着他的小娇妻了,也没多想。
待他自行洗漱一番,再阔步回到寝殿内。
却见他的太子妃早已躺在花梨木拔步床内用绣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好似蚕蛹一般可爱。
皇太子面上不显,心中却软得一塌糊涂。
当即便翻身上床,欲要将人拥入怀中。
明雪方才在松烟的一番劝解下,才强忍着没上前服侍太子洗漱。
可她自认不妥,心底一阵发虚,此刻也只能装作熟睡来逃避。
只是她精致清丽的小脸红扑扑的,浓密睫毛微微颤动,呼吸亦急促不稳,一瞧便知是在装睡。
皇太子暗觉好笑,却也没有揭穿。
他心中并非不喜小娇妻悉心周到的服侍。
只是不愿见她时时卑躬屈膝,只把他当作高高在上的东宫储君,而非她一人的丈夫。
片刻后,皇太子将身旁少女紧紧箍在结实火热的胸膛中。
明知她在装睡,却故意凑在她小巧可爱的耳朵旁极小声道:“明雪姐姐……”
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明雪好似过电般,身子不由地发颤。
尤其是这称呼,每每从男人口中说出,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通床笫之间的折腾……
好在太子顾及昨夜的孟浪伤着她了,即便紧贴着少女平坦小腹的硬物早已腾腾勃发,他也没越雷池半步。
转眼到了六月初,按以往旧例,该出巡热河行宫避暑山庄了。
由钦天监拟定吉日后,帝后携一众宗室大臣及其家眷启程北上。
一路走走停停,花费四日左右才抵达热河。
明雪往年也曾多次作为公主伴读跟随出巡。
此次却是她作为东宫太子妃初次随驾出行。
帝后如往年一样入住了最为恢弘华丽的瑶台殿,太子夫妇则入住了不远处的景华殿。
那夜太子妃明雪装睡躲避至今已过了数月。
在此期间,明雪婉顺端静的性子未改,仍处处以太子为先。
但每日清晨却再没强忍着不适也咬牙起身伺候太子洗漱更衣了。
小夫妻二人新婚之初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亦渐渐消淡了不少。
盛夏某天夜里,避暑山庄的景华殿内。
床榻之上,皇太子从背后圈住他那娇小玲珑的太子妃。
双手将少女两团绵软浑圆的雪乳拢住,肆意抓揉把玩着。
还时不时低头轻啄了几下她莹润白皙的玉颈,并含着她肉嘟嘟的小耳垂吮弄。
而那滚烫坚硬的硕根已深埋在方才被男人唇舌好生爱抚过一番而水淋淋的窄小嫩穴内。
太子渐渐不满足于轻缓的顶弄,正要开始提速抽插律动起来。
没曾想,怀中原本娇喘吁吁、吟哼连连的少女竟忽然干呕起来……
更新于 2023-06-16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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