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逸英气的少年储君玉冠束发,眉目修皙,身着一袭金黄色骑装,劲朗刚毅。
许是刚纵马驰骋而归,太子气息仍有些急促不稳,额间浮着细汗。
见他不声不响闯入,明雪心下猛地一惊,妍丽小脸亦瞬间染上绯红。
她手忙脚乱地将解开的立领衣襟系上,起身就要毕恭毕敬行礼。
奈何这福身一行礼,襟口便再次散开,玉颈与锁骨间白皙赛雪的肌肤若隐若现。
皇太子眉宇不悦微蹙,连忙上前将小孕妻扶起,并将她按回方才的绣凳上好生坐着。
“都说了不必讲究这些虚礼,尤其现下,仔细着肚子。”
“是,妾身知错了。”明雪乖巧应答,抬手欲要重新系好这松松垮垮的衣襟。
染,她那绵软小巧的柔荑却骤然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了。
“里头亵衣怎么是湿的?”皇太子满眼困惑不解。
明雪心底隐约猜到了是什么,方才也是打算解开来确认一下。
只是没料到,太子殿下竟会未经通传就倏地闯入。
见小孕妻不语,太子眉头拧得更紧了:“解开让孤瞧瞧。”
说罢,他便摸索着要解开少女身上的鹅黄色亵衣。
明雪心中忐忑不安,极小声道:“殿下不可!这是在外头……”
她用手紧紧护着胸前,尤其听完内厢外宴席的谈笑声不绝,心弦更是绷得紧紧的。
此处虽是烟雨楼的内厢,可整座烟雨楼三面临湖,这内厢竟是半水榭半厢房的设计。
小夫妻二人所在的位置,抬眸视线即可穿过水榭栏杆,眺望碧波荡漾的千顷湖畔与气势巍峨的小金山。
太子耳尖通红,却故作镇定:“不怕,不会有人瞧见的。”
小夫妻二人对峙半晌,无可奈何之下,明雪只好羞红着脸,任由身前男人解开小衣的动作。
贴身的亵衣方一解开,两团有孕以来愈发丰腴的雪乳便弹跳出来,下方六个月的浑圆孕肚如同小西瓜似的。
看着眼前香艳美景,太子只觉喉头一紧,呼吸骤然一滞。
胯下早已微微抬头的巨物愈发叫嚣起来。
他下意识握住一只饱满圆润的雪乳,只觉手中触感虽又滑又嫩,却比平素硬胀了些。
修长粗粝的五指轻轻收紧揉抓——
“啊!”少女惊呼出声来,从嫣红乳尖流出的乳白色的汁水霎时间弄得男人满手都是。
皇太子心底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这是……奶水?
方才即便见小孕妻的亵衣胸口处晕湿,太子仍从未联想到这上头来。
香甜的奶味在水榭的空气中弥漫开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不断腾升。
男人腹下那硬邦邦如匕首般的硬物正顶着那为骑马而特制的骑裤,撑起一个壮观的帐篷。
且越胀越大,越来越硬,仿佛随时要顶破这粗厚的骑装布料似的……
明雪羞赧到了极点,小脸好似滴血一般。
胸口却胀胀发疼,心底隐隐有些期盼被男人大手揉按揉按……
不知是不是探听了她的心声,皇太子忽地双手握住两团硬鼓鼓的玉乳,动作轻缓揉抓起来。
红嫩乳尖从男人指缝间溢出来,颤颤巍巍地流着奶汁,既淫靡又楚楚可怜。
太子不由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几下。
金黄色骑裤内的硕大滚烫阳根更是被激得勃勃弹跳。
“明雪姐姐。”他眸光发暗,声音已沙哑,“我帮你吸一吸,可好?”
明雪闻言下意识抬眸,却被眼前这俊美无俦男子眸中满含的火热惊着,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未等到回应,皇太子便又道:“白白流出来浪费了,还不如让我饮下。”
说罢,他自顾自半蹲下身来,埋入小孕妻丰盈饱满的酥胸内,含住一颗红艳艳、软嫩嫩的樱珠轻吮了起来。
初次分泌的乳汁虽不算丰沛,却格外醇厚甘甜,叫人回味无穷。
忘情吸吮的同时,太子倒没忘要小心翼翼地侧身避开圆滚滚的孕肚。
明雪只觉酥酥麻麻的快慰从胸口蔓延至全身,好似过电一般,叫她连指尖都毫无力气。
就连身下的亵裤都渐渐濡湿了……
她不敢直视身前男人是如何贪婪吞咽自己分泌的乳汁的,只好紧紧闭合双眼。
洁白贝齿死死咬住下唇,生怕溢出哼吟声响来。
内厢外的宴席渐渐沉静了下来,细听才知是帝后二人移驾离席。
一众宗室大臣女眷便也恭敬有序地先后离开这烟雨楼。
唯有那直隶总督之女苏妙桐独自待到了最后,迟迟未离开。
不论长嫂萧明霏如何劝,她都顾左右而言,反正就是不肯离开。
萧明霏虽是太子妃的大堂姐,却也是直隶总督苏府的长媳,所生的几个孩子全是姓苏的。
约莫猜到了小姑子的意图,她亦暗暗希望小姑子能出头,便也只好悻悻离开。
一直到最后,整座烟雨楼除了苏妙桐,便只剩内厢里的太子夫妇二人与内厢雕花大门外立着松烟、松云二人了。
方才这苏小姐直言不讳暗讽太子妃发福憔悴,松烟可深深记在心里。
她当即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并死守着大门,绝不许对方踏入半步。
苏妙桐忿忿不悦,可见水榭内的人迟迟不现身,也只好气鼓鼓地离开了。
她沿着湖畔杳无人迹的葱郁小径慢吞吞地走着。
无意间一回头,才发觉此处竟恰好能窥视到烟雨楼内厢一侧的水榭。
她心中一喜,当即半眯着眼眸努力看清水榭内的情况。
只隐隐约约可见,玉冠束发、身着金黄色骑装的皇太子,正半跪于地,埋头在那挺着大肚子的太子妃萧氏胸口做着什么。
而那太子妃,略圆润了些的白皙俏脸遍布潮红。
双眸紧紧闭着,眉心微蹙,似乎极痛苦,又似乎极快慰……
更新于 2023-06-16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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