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雨中缠吻许久,直到雨势渐大。
十月寒雨袭人,孔覆怕时雨着凉,抱起她,让时雨双腿圈在自己腰上,边吻边向屋内走去。
用脚踢上门,孔覆靠在门上,大手狠揉时雨弹性十足的双臀,二人唇舌始终交缠在一起,两条舌头你来我往,在彼此唇齿间穿梭纵横。
孔覆一手托着时雨的臀,一手伸到她腰间解衣带,三两下时雨身上就只剩下肚兜和裤子,孔覆放下时雨弯腰欲脱她的裤子。
时雨身上一凉猛然回神,拉住爹爹的手不让他继续。
“你当初摸了爹爹两次,是不是要给爹爹摸回来才公平?”
想起自己胡搅蛮缠要摸爹爹的事,时雨有几分不好意思,狡辩道:“爹爹也摸我了的。”
“爹爹没你小气,你想摸随便摸,不过你欠的两次得让我摸回来。”孔覆好似全然忘记自己是如何拒绝时雨的,在此处大言不惭,说着就解开自己的腰带,“地上太冷了,爹爹想去床上摸。”
时雨心里纠结的要死,爹爹这样她分明很开心,可心里总是有声音说他们这样不对,不应该这样,会有很多人因为他们这样受到伤害,“我真的该回家了爹爹。”
“这里不是你的家么?我记得雨儿以前总说,不管去哪里都好,只要跟着爹爹就行,现在食言反悔了么?你果然就会哄骗爹爹,雨儿长大了开始嫌弃我了,也罢,你走吧,什么欠不欠的,就当是我做爹爹的为你受点累。”孔覆幽幽开口,一脸伤心。
“我没有!我没有嫌弃爹爹,也没有哄骗爹爹,更没有反悔!”
孔覆唇角微微上扬,随即迅速恢复落寞神色,“嗯,我就当作没有,我出去请人送信,让府里派车接你。”然后假模假样拢自己的衣袍,作势系腰带。
时雨被他骗了,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好,当初她对爹爹死缠烂打,爹爹确实给她摸了,她现在怎么好这样对爹爹,“为了公平,我还是给爹爹摸好了。”
孔覆长长叹息,“什么公平不公平,你中药那次爹爹为了帮你解药,亲你下面的小花瓣一个多时辰,你说公平得了吗?”全然不提是他先向时雨要“公平”的。
“我......我......”时雨讷讷不能言语。
孔覆接着故作大方道:“雨儿若真想求公平,你亲爹爹半个时辰就可以,要是嫌半个时辰太久太累的话,可以分成两次。”
时雨犹豫半晌,最后纠结地点头,得逞的孔覆将她抱到床上,脱掉时雨的裤子又要脱亵裤,“爹爹......不用脱那么干净吧?”
“怎么?不脱光我怎么摸?雨儿要是不情愿就算了,不必勉强。”
“我没有不情愿。”时雨听话被坏爹爹骗着脱得只剩下肚兜,缩在他怀里。
孔覆手伸到时雨腿心,摸上那丛萋萋芳草,“雨儿这里又细又软,果然比爹爹的好摸。”
时雨不说话,孔覆坏心眼地卷起一缕耻毛缠绕在指尖玩弄,“是不相信爹爹说的话么?那爹爹让你摸摸我的。”
“信。”时雨当然知道爹爹那里的毛发又粗又扎手。
孔覆指尖向下,熟练剥开花唇,直接探向穴口,那里已经微微泛着湿意,手指在穴口轻轻戳了戳,似要进去又没有深入其间,在湿漉漉的花口揉按半天,沾着蜜液涂抹到花瓣上。
手指灵活地一边玩弄小花瓣,一边往上面涂从穴里流出来的花水,两片小小的花瓣被手指拨来拨去,被欺负得东倒西歪,最终完全被花露打湿。
时雨腿间越来越湿,私处开始空虚,可爹爹不帮她纾解就算了,还一个劲火上浇油,淌满爱液的手指又去拨弄外面厚厚的花唇,时雨整个腿心都被糊满身体里流出来的水,爹爹唯独绕过上方的花蕊,不肯去碰那里。
“爹爹......”
“怎么了?”孔覆明知故问。
“我难受......爹爹。”时雨委屈开口。
“你亲一下爹爹,就给你舒服。”
时雨很早就想亲爹爹了,方才虽然亲了那么久,但是她还没亲够,反正是爹爹让亲的,不能怪她,启唇吻上爹爹,心想爹爹要是她的就好了,如果没有中间那些事,她和爹爹像现在这样该多好。
这样想着,时雨又想到了孔嘉,想起孔嘉待她的好,心中愧疚满得要溢出来,从爹爹嘴上移开唇,“爹爹,摸好了吗?”
孔覆气不打一处来,指尖略微陷入花穴,深入一个指节,“你说呢?”
“爹爹!不要...不要进去......”时雨吓得求他。
“那你乖乖给我摸。”想起以前死活缠的他的小东西,和梦里那个乖顺无比让他疼爱的小东西,孔覆气得胸口发闷。
指尖下这个本该属于他的小花穴,不知被儿子操了多少次,如今他只是手指进去一点都不被允许,孔覆醋到顾不上继续勾引时雨,手指按在花穴上肆意亵玩。
食指和中指夹住花蕊上下滑动,滑到下方揉几下穴口,带着新鲜流出的爱液重新回到花核,双指在上面打圈揉按。
“爹爹......”时雨被爹爹摸得舒服,丈夫早被抛诸脑后,软软糯糯唤爹爹。
“舒服吗?”
“嗯......”
更新于 2023-05-14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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