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有修改,写得稍微更细了点】
双腿下意识的并拢让横亘在腿间的手掌贴合得更紧,指腹用力,沉而重地摩挲,穴口一颤一颤地冒出水液。
快感强烈得小腿不住乱颤。
直到在他的手指下去了一次。
粘稠的水液混着温水,从腿根流下,内裤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夏棠在淋浴里抓着他的胳膊喘息,粗红炽热的性器同样翘得很高,硬邦邦戳在腿上,陆霄也微喘,又低头说:“张嘴。”
夏棠脑子里还有酒精的眩晕,高潮过后是一长段的反应迟钝,闻言下意识地张开嘴,口腔就被他的舌头填满。
吻出现得来势汹汹又炽热,修长的手指跟着插进小穴里。
内裤的布料被拨到一边。每一处骨节抵达的还是熟悉的深度,只要一进入,穴肉就条件反射地擅自包裹着手指,流出爱液。
夏棠被吮住舌尖,手指进来一根后又放入第二根,撑开穴口,像在试探松紧,将浅处的每一处敏感点都刺激过。
浴室里温度升高。
男生的影子落在头顶,夏棠抵在腿间没办法合拢,脸颊绯红,喉咙艰难吞咽,都快要来不及咽下唾液。
手指又加入一根,将穴口彻底撑开,爱液流过手掌,抽插出咕啾水声,腰变得越来越酸,内里泛起巨大的痒意。
指节进入到最深,指腹按上肉核。
夏棠抓着他的胳膊,眼前空白,小穴一颤一颤地,又高潮了一次。
到最后也没有正经洗成澡。
陆霄将她抵在浴室墙上,性器抵进还在翕动的穴口,又深又重地尽根没入。小腹被插得隆起,一瞬间腰酸软得像要失禁。
酒店特意加热过的浴袍没有派上用场,陆霄就这么抱着她到了浴室外,两个人都是一身湿淋淋的水汽。
他把人放在梳妆台上,撞击间,桌上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护肤品从台面上滚落一地,夏棠手指抓住木桌的边缘,还是支撑不住,只能攀住他的脖颈。
指甲掐着结实发力的背肌,喘息不止,呻吟也被撞得断断续续。
一来就猛烈得没有缓冲。
完全不像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开过会,徒步一整天的人。
到现在还看不见一点疲态。
后背是冰凉的镜面,皮肤没防备地贴上去,小穴被刺激得猛然紧缩。
陆霄闷哼声,极短的停滞过后,却是更深的顶入。
夏棠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顶破。
身体靠得更为接近。身前是一团炽热,身后靠着镜子,每撞一次就要贴得更紧一次。后背上的水珠和薄汗将镜面氤氲得一团模糊,她的湿发也贴在脸边。
性器上青筋突戾,裹满水液。溢出的爱液淋漓地流过台面,也流过自己的臀缝,整个小腹都绞紧了,像吞咽不下这么强烈的快感。
“今天早上在飞机上,我才想到要见你,”陆霄吻她的耳垂,发暗的声音侵蚀进耳道,一寸一寸撩拨着神经,“就已经硬了。”
夏棠被肏得发颤,都没有办法回话。
比如说硬得这么早很像个变态,或者就算是也不能说出来。
她被迫分开两条腿,夹着他窄而结实的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变得那么擅长这些事。
哪怕是连接吻都是。
呼吸绕进耳道里,整个耳朵都被吹得发红。陆霄故意咬住她的耳朵,低低闷哼,耳珠被舌头拨弄得湿漉漉,像是耳朵里也在冒汗。
他的舔舐声,喘息声,都被听得那么清楚,如蛆附骨地钻进来,有如裹着噼里啪啦的电流。
直到终于击中神经。
两腿发软地裹着他潮吹。
攒了多时的精液一同射进深处,激射过内壁,爱液一股一股地涌出,和着乳白的浊液,在梳妆台上积下一滩温热的水液。
卧室里有很大的一面落地窗,窗外是城市闪烁的灯火。
夏棠被压在窗前,艳红的乳尖贴着冰凉的玻璃,乳肉也被压得发扁。乳尖被刺激得坚硬挺立,酥麻的触感流进尾椎。
被身后人肏得一下一下往前贴去。
陆霄的双腿支撑着两个人的身体,坚硬的腹肌压过她的臀肉,腰腹凶猛地发力,赤红硕硬的阴茎破开窄小的穴口,抵着小腹,抽插出一连串淫靡的水声,极快地进进出出。
夏棠双手扶着没支撑的玻璃,双腿打颤,腰也软得没有力气,眼尾一片潮漉漉的湿润,又被身后人吻去。
爱液一点一滴顺着大腿根流淌,额头贴在玻璃上,眼前被撞出一片斑斓炫目。
性器稍稍抽出,陆霄在她身后说:“看见了吗?我们今天去过的地方。”
高楼与沉寂的地铁轨道,林荫与波光粼粼的江面。
他们再那些地方没有接吻,但此刻正看着它们而做爱。
夏棠又呜咽了一声,小腹发颤,手指收拢起来,几乎只有脚尖点地。
淫液淅沥沥地流出,即使如此快感还是满溢得无处派遣,像冲破瓶塞的香槟酒,踮着脚进入高潮。
本来就走了一天的双腿,感觉彻底要废掉。
最后实在站不住地坐到了陆霄腿上。
坐下来时,整根阴茎盘旋着进入,像是被自己主动吞下。
她的头颅正好可以搁在他的颈窝里,两条腿被握着大大分开,后背紧紧贴着肌肉分明的胸口,肉核暴露在空气里,殷红的乳尖轻颤。
每一处都在对方的射程之内。
更新于 2024-06-26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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