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宁川后，这个小玩具一直放在床头抽屉里，沉辞音还没机会用过，此刻在言昭的要求下，不得不硬着头皮将它拿了出来。
    清洗消毒完，她拿着小玩具，指着上面的按钮给他看，解释道：“这是开关、这是调档位的。”
    两个人坐在床上，她睡衣扣子先前被他凌乱解开，半遮半掩地露出大片胸口肌肤。黑色长发低垂，柔软的尾梢落在胸口，随着饱满乳白的弧度弯折，形成鲜明的色彩差。
    言昭欣赏着，“嗯”了声：“然后呢？”
    “然后就……对准位置，打开开关就行。”
    她想敷衍过去，他却不依不饶：“对准什么位置？”
    明知故问。
    沉辞音咬了下唇瓣，指了指腿心：“这里。”
    刚刚被他揉弄过，此刻腿间布料沾着湿意，晕染一片痕迹。
    “这里是哪里？”言昭声音含笑，“你要说明白点，我才知道，老婆。”
    沉辞音糊弄不过去，只好躺下，慢吞吞地脱掉睡裤，又脱掉内裤，光裸的双腿不自觉并拢，躲避他的目光。
    床头灯光昏黄地笼着，白皙的肌肤浮上暖光的色泽，朦胧暧昧。
    言昭说：“这样我看不见。”
    “腿打开，听话。”
    沉辞音耳朵已经开始发热，缓缓深呼吸，双腿分开，手指滑到腿心，慢慢地摸索到那颗阴蒂，揉弄了几下。
    另一只手抓着小玩具，贴上去，对准：“……就这里。”
    她做过很多次，按理说早就熟悉了，可这次偏偏是在言昭的注视下。被他看着，她心里升起一种奇妙的羞感，迟迟下不了手。
    言昭看穿她的紧张，仿佛很好心体贴似的笑：“怎么了？需要我帮你吗？”
    沉辞音闭上眼睛，干脆心一横，按下开关。
    吮吸模式开始工作，震动感陡然传来，一股酥麻从腿心蔓延开，瞬间剧烈地窜上尾椎骨，沉辞音呼吸一滞，很轻地“嗯”了声，尾音带着抖。
    脊背在床单上小幅度地颤着起伏，她转身侧躺过来，一只手抓着玩具放在腿间，另一只手揪着床单，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可言昭还在看着，急忙咬住唇瓣。
    反正也示范完怎么用了，应该能结束了吧？
    “……好了。”
    沉辞音喘息着，要拿开小玩具，却被言昭强硬按住，掌心覆上她的手背，“继续。”
    他按着她的手，将她陷入情欲的迷离神态尽收眼底，低头贴近她的脸颊，问她：“老公不在的时候，都是这么自己解决的？”
    言昭话说得轻飘飘的，一笔带过，仿佛他们不是决绝的分手那么久，而只是短暂地分离了一段时间。
    “……嗯……”玩具紧贴阴蒂震动吮吸，身体一阵阵地泛起快感的浪潮，沉辞音开始难以集中注意力，双腿夹紧，脚尖绷起，不安分地在床单上蹭。
    她轻轻仰着头，呼吸急促沉重，眼神涣散得不知道聚焦在什么地方，脸颊潮红一片，扭头往枕头里埋，不自觉地想抵御这种快感。
    言昭的手指向下，挤进她双腿之间，感受到了玩具连带着的震颤力度。
    他轻柔地拨弄着湿嫩的肉缝，再滑到湿漉漉的穴口，感受到手心被她溢出来的水液打湿，用唇瓣蹭她的耳朵：“乖老婆这么多水，会把床单弄湿吗？”
    她喘声断续：“……别、别摸……有时候……会……”
    她身体敏感，档位稍微调高点，基本坚持不了几分钟，有时候感觉强烈还会潮吹，事先没准备好的话就得洗床单。
    他继续说：“还有呢？会想我们是以前是怎么做的吗？”
    言昭手下用力，裹着软穴按揉，配合着震动用掌根快速拍压着穴口，响起清亮的节奏水声，“自慰的时候会想着我吗？”
    沉辞音声音发抖，小玩具都快抓不住，阴蒂被持续吮吸得一碰就麻，整个脊背好像陷在云端，托着她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走。
    见她不答，言昭语调轻轻扬起：“嗯？”
    “我……”她语无伦次，已经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了，下意识应，“嗯……”
    “怎么想的？是想我插在里面，还是舔你？”
    他撩拨的声音很低，伴随着玩具的震动涌进她耳朵里，钩子一样钓着她，想要勾出她所有按耐着的情欲。
    震动持续刺激，沉辞音想把小玩具拿开缓一缓，可言昭的手强硬地按在上面，不允许她松开，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紧抓着他的衣服：“你拿开点……”
    可他不听她的。
    言昭在穴口反复揉着，随后手指缓慢地插进去一小截，沉辞音感觉到空虚的穴被异物突然侵入，下意识小腹紧缩，叫他的名字：“……言昭！”
    “嗯。”他不紧不慢地应着，手指搅动，笑得很坏，“……里面好热，还在咬我，很舒服吗？”
    言昭抽出手指，沾着湿漉漉的晶莹水光，他咬她的唇瓣，“和老公干你哪个更舒服一点？”
    她呼吸紊乱，喘了声：“……不一样的。”
    小玩具的爽感是外在的，但也仅限于此。言昭会抱她、亲她、哄她。他的怀抱和触摸，真实的体温和亲吻、耳语，是冰凉的器械永远无法带来的，另一种情绪上的满足感。
    “更喜欢哪个？”
    言昭手指再度插入，沉辞音小穴含着那一截指尖，被勾得上上下下，两边都被刺激，腿心潮湿，在床单上蜿蜒出一道道水痕。
    言昭将小玩具拿离了点，勾着她一定要她回答：“回答我。”
    沉辞音快被他折腾坏了，喉咙里溢出深深的喘息，屈服答道：“……你。”
    腿心湿润黏腻，持续不断的晶透水液从紧缩的穴口流出来，将软腻的大腿根沾得亮透一片，往床单上滴落。
    言昭按着她发软的手指，将小玩具又调高了一档：“舒服吗？”
    “……不行！”沉辞音喘息，已经没有精力回答他的问题，神智都被小玩具震得发麻，配合着他手指的动作，屁股往他手下蹭，舒服得黏黏糊糊地哼。
    就快到了。
    她清晰地感知到高潮就在前面，只要再一会儿，她就可以跌入一个极乐的漩涡，彻底沉浸进去。
    言昭突然将开关按掉。
    小玩具停住，沉辞音仿佛一口气卡在半空，不上不下，像是被强行按了停止键，睁开眼看他。
    阴蒂的酥麻感还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空虚，火烧火燎地从小腹烧遍全身，让她心痒难耐。
    言昭将小玩具握在手里：“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