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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春雷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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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4-02-01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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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布局得比她想的还要早。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若不是这次穿越回来,她永远不知道。
    或许,她仍不知全局。南天远有多缜密,有多深沉,她略知一二。他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她问不出来。
    两人一直折腾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相拥睡去。
    床单就没一处干爽的,南天远刚掀起一角要换掉,舟若行已经阖了眼睛。
    “太困了。别动我。”
    乳肉,大腿,尽是指痕。他有点懊恼。渴望太久,一次爆发,他担心弄伤了她。
    到底不忍她就这么睡去。南天远拧了热毛巾,帮她清理,又拿了药膏,挤在指尖,轻推进去。
    人是睡熟了,小穴却有自己的想法。裹紧一根手指,悄悄湿了,将长指润得水淋淋。
    “别闹。”他轻打她的臀。
    她微皱眉,听不清说什么翻了个身。粉鲍洞开,合不上,隐约可见里面的淫靡。足见刚才多么激烈。性器就这样敞开在眼下,穴还含着手指,蠕动,嘬吸。
    肉棒闻到腥甜,又硬了。光滑硕大的蕈头贴上穴口,轻轻一按,就埋进去半个身子。
    “嘶……真会吸。”他掰开臀瓣,不让穴肉夹那样紧。
    想起了刚弄她那时候,前几次总是擦枪走火,却没套。他忍得辛苦,就探进去小半段,给彼此解馋。
    本想稍微泻火,速战速决。然而肉棒一碰到穴肉,就挪不开步,一个劲往里钻,理智与肉体彻底分离,谁也拉扯不住对方。生龙活虎的肉棒推开嫩肉,停在半途。
    南天远深吸一口气,覆在臀上的手指暗暗用力,企图平稳内心的悸动,却一败涂地。
    内里拼了命吸他,蠕啮啃咬,裹得他甚至腰眼一酸。铃口发麻,龟头也痒,再也无法坚持。他摩挲着光滑的腰臀,放弃所有自制力,被欲望引领,冲向销魂窟深处。
    “唔……”异物深入到底,舟若行呓语,不知是反抗还是鼓励。
    穴道已经记住了这根的形状。是他开垦了这片沃土,给了她无限的欢愉和爽利。阴道夹了肉棒,配合他的动作。
    察觉她的反应,南天远勾起笑,跪坐在她身后,盯着潮湿的洞口,一味的进出抽插占据。
    肏进去,拔出来,再顶进去。动作越发加快,肉棒甚至出现幻影。穴口湿漉漉,糊了肉棒。推拉间,阳具将可怜的嫩肉翻出带进,将爱液研磨成了白沫,套在阴茎根部,随每一次动作贴上饱满的阴唇。
    舟若行从梦境中抽离,没睁开眼睛,却回到现实。
    不是春梦,真的有根阳具,滚烫粗大整根嵌在穴道里。鞭笞伐挞,冲着骚心肏去,碾平了褶皱,力道大到简直要把穴肏松。
    她翻了个身,阳具从穴口滑出。南天远重新覆在她身上,用最传统的姿势面对她,曲起膝盖。
    龟头从阴蒂往下滑,沾满了湿润,先是用光滑顶端按摩小蕊珠,依次是阴唇,洞口。水多得淋湿了他的手。
    “睡着了都这么湿。”赞叹,然后毫不留情沉腰进去。
    “啊……”舟若行无意识却抬手勾住他,“难受。”
    “乖。肏软了就舒服了。”
    “不……嗯嗯……”
    “让我再插几下。”
    南天远俯身咬住两团乳鸽。他太喜欢这里了,又软又香,再多吸一吸,会不会吸出乳汁来。到时候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若若全身湿淋淋,真真是水做的,套在肉棒上任由他摆弄。高潮了,也会喷出温热的淫水,粘稠潮湿,动情的味道将两人包围。
    就像是她织了一张网,他心甘情愿往里跳。
    他又在说什么胡话!舟若行迷蒙中听到,想反驳却困到懒得张嘴。
    久未吃到肉,只泄了两次,岂能满足。南天远抱紧她,在凹凸有致的峰峦山谷间耸动,炙热的气息绵绵绕绕扑在她颈间,耳后。
    洞穴急速收缩,吃不下这么粗的物什,却偏要密密匝匝地包围。嫩肉一层一层吸附贴紧,他被裹得舒服,却也又爱又恨这紧致。
    一个使劲地抽插,刚肏松了,另一个就自然地绞紧。再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只有肉体相撞拍打的声音,南天远整个人燃烧起来,体内的熔岩越烧越旺。
    兜头被高潮后的淫液浇下。他稍微拉回理智。舟若行双手拉扯他,期期艾艾地呻吟,裹着肉棒不松口。
    “啵”一声,费力抽出阴茎,小兄弟颇为不满摇头。南天远按在她耻骨上,边揉捏小豆子边套弄冠状沟。火山瞬间喷射,阴蒂上的手指用力按压,舟若行又喷出一股水。
    白浊射满了小腹,挂在她毛发上,沿着腿心流下。
    “呼……”南天远长出一口气,看向满床淫靡。
    她低估了她对他的吸引力。只要面对她,他总能突破自己的底线,一再破防。
    紫色闪电蓦然划破苍穹,两秒后劈叉一声响雷,震撼大地。
    舟若行往他怀里挤,长发缠在两人胸前。他下颌靠在她额头,轻拍。
    又是一声闷雷,在云层间翻滚,他捂住她耳朵,“睡吧,我在。”
    雨滴落下,越来越急,噼里啪啦叩响窗户,逐渐连成一片,朦胧了整个天地。
    春雨贵如油。
    从凌晨下到上午。下雨天睡觉天,舟若行昨晚被折腾惨了,又逮到个周末,睡到昏天暗地。
    南天远站在书房,验证指纹,打开保险箱,上下两层暗格。上层是一个红丝绒小盒,一个完整的黑皮绳小星星发圈,还有一个笔记本。
    他拿出牛皮纸封面笔记本,坐在白玉佛面前,徐徐翻开。
    黑色钢笔流畅写下字迹,2020年3月15日,星期日,小雨。下周,是展铎第三次投标。宋仁礼已经官至交通局一把手。
    仍旧是清瘦简约的行草,南天远顺着思绪记录,梳理思考。
    桌上手机嗡嗡震动,他打开免提。
    “南哥,陪标公司我搞好了。”
    “这次几成把握?”
    “万无一失。”
    “可是上次我们也这么认为。老狐狸宁愿流标,都不相信展铎。他考验供应商还真是严谨。”话锋一转,“季骞有消息了么。”
    “奇怪。八年来都没有线索。就是死了,也会留下痕迹。”
    “当年我爸一走,公司彻底清算。季骞留下的烂尾工程也算在我爸头上。新闻津津乐道富豪的高楼倾塌,却不仔细报道背后的蛇鼠一窝。国内国外,地球就这么大,他能藏哪里去。掘地三尺,我都要把他尸骨挖出来。”
    “离这一天不远了。”
    “你爸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别在我面前提爸爸这两个字,老畜生不配。昨天我配合纪委,材料已经提交检察院了。所以我说,宋仁礼也快了。”
    “我期待这一天。”
    葫芦:咱就是说,2012年的小舟同学该咋跟家人解释夜不归宿呢,还有那脖子上的……e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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