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和谁约会？！”姜茗直接惊呼出声。
    姜栩来这个世界才一天吧，她能和谁约……
    忽然想到昨晚听到的姜栩与樊云笙的对话，姜茗好像明白了，“樊云笙？你要和那人约会？”
    “你俩不是……昨晚才认识吗？”
    姜栩一本正经道：“一见钟情。”
    姜茗：“……”
    姜栩朝着沉默中的姜茗挥挥手，“走了，晚上见。”
    姜茗木木地抬手，朝着姜栩摇了摇手臂。
    **
    樊云笙发给姜栩的地点是一家叫竹海轩的私房菜。
    姜栩抵达竹海轩的时候，樊云笙已经到了有好一会儿了。
    姜栩来之前，樊云笙一会儿看门口，一会儿理衣服，一会儿理头发，满心都在期待与姜栩的相见，待姜栩终于来了，樊云笙却忽然变得拘谨起来。
    “姜栩，你来了？”
    樊云笙起身，立马拉开旁边的座位，让姜栩坐下。
    姜栩与他打了招呼，然后落了座。
    姜栩坐下后，樊云笙并没有立马坐下，而是抓着姜栩的椅子，站姜栩身后，盯着她看了许久。
    见他迟迟没有落座，姜栩回头看了他一眼，“樊先生不坐吗？”
    樊云笙闻言，这才如大梦初醒，“对，坐，要坐的。”
    说完，蹑手蹑脚地在姜栩旁边的位置落了座。
    姜栩瞧着他这副样子，眸色轻轻动了动，端着下巴，侧头看向他。
    樊云笙能够感受到她的目光，但是却没有看她，而是埋着头，抱着点菜的平板迅速滑动着。
    只是，滑了半天，也没见他点什么菜。
    若是任由他继续滑下去，估计到晚上，两人都未必吃得上饭，于是姜栩开口了，“樊先生若是不知道点什么，不若我来点？”
    樊云笙的动作猛然顿住，反应过来后，呐呐道：“哦，好。”
    而后，迅速将平板递给了姜栩。
    姜栩接过平板后，一边滑动平板，一边询问樊云笙的意思。
    然而，每次她问起菜名，樊云笙回答都是可以。
    姜栩连着点了三个菜，得到的都是统一的回答，“两个人的话，应该够了，就先点这三个菜？”
    樊云笙：“可以。”
    听他说出第四个可以，姜栩动作顿了顿，侧头看向樊云笙，试探地问了一句，“若是一个都不点呢？”
    樊云笙继续点头，“可以。”
    姜栩：“……”
    这家伙……魂儿丢了？
    发现姜栩默默盯着他，樊云笙终于缓过神来了，“怎……怎么了？”
    姜栩：“我们走吧。”
    樊云笙：？
    “去哪儿？”
    樊云笙一脸懵圈地看着姜栩。
    姜栩：“我方才问你要不要直接离开，你说可以。”
    “……那个，我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刚刚在想事情。”沉默片刻后，樊云笙着急忙慌地解释道。
    “原来在想事情了。”姜栩听完他的解释，一脸遗憾道，“那看来，方才我让你做我男朋友这事儿，你说的可以也是胡乱应的。”
    樊云笙：！
    说了吗？
    默了几秒后，樊云笙吞吞吐吐道：“那个，我……”
    姜栩打断他的话，“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刚才也是开个玩笑的。”
    樊云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