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准备和弟弟启程回无良教,阿衡是龙马山的俗家弟,不可能与他同行,于是阿衡便道,“咱们就此别过,恩怨情仇就此了结,我为你找到弟弟,希望你以后也不再恨我。”
大良呆呆地望着他,看向阿衡的眼神说不清是爱是恨,但他是直男,直男都喜欢女人,直男决不能被插屁眼,直男都要脸,于是大良也点点头,强装镇定地说,“好……以后都不再相见,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说着,竟拉着小良的手,学着小良那姘头的潇洒模样,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良和小良坐上破公交摇摇晃晃地往火车站赶,路上,俩人都很沉默,大良闷闷地低着头,搅着手指,一副势必把手指搅断的架势,小良则侧头望着窗外,脏兮兮的窗户倒影出他的脸,苍白苦涩,那眼圈竟慢慢变红。
在哥哥看不见的地方,小良强忍泪水地揉揉眼睛,假装进沙。
但大良也顾不得他,啃着手指不知在想啥,等快到火车站时,小良哽咽着嗓说,“哥……我能不能回去……我忘带东西了……”
大良侧头看他,两兄弟的眼圈都是红红的,耗了一会,各怀鬼胎地点点头,扭头又去坐回去的车。
等回到海棠观,阿衡还站在原地,他模样清俊儒雅,一身月白色的西装,在路边站着,竟比明星还要引人注目,他的神情淡漠,虽说看着前面,却心不在焉,像个木桩似的立着,当看见大良时,淡色的眼眸露出惊喜,但很快,他自嘲笑笑,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小良说他有事,等晚上在这会和,大良点点头,以为他真忘带东西,还跟他嘱咐道,“千万别去后山,不然又要被怪兽抓了。”
小良心虚地溜了,大良则一眼瞥见阿衡,老脸一红,鬼鬼祟祟地缩脖想找地方躲,可公车一开走,就留下提着行李傻乎乎的大良。
阿衡深深地注视着他,大良偷偷拿眼瞧他,俩人就隔着马路,望着彼此。
等下一班公车驶过后,阿衡已经紧紧地抱住大良,温雅的嗓音说着任何人都无法抵御的情话。
大良的脸从淡粉变成嫣红,窄小的耳垂的染上樱花般的红,他的身越缩越小,越缩越小,最后倒在阿衡怀里,像个恋爱的少女一样害羞撒娇。
于是这个二十八岁的老屌丝终于在今年成功脱单。
再说小良这里,他一路纠结,一路小跑地溜进海棠观后山,这里似乎加大监视,各个通道都有道士把守,洞门口原本的小草屋也被强拆了。
小良想着这是不是命注定,就是让他不要回去了,不要再找他。
无良教信天命,讲究顺其自然,既然苍蒙放了他,他就应该走,应该过正常直男的生活。
虽然脑袋这么想,可小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使出无良教的术法,身形极快地躲过小道士的监视,犹豫片刻,闪身便进了洞里。
这次进洞跟上次的心境截然不同,他感慨地望着壁画上的黑龙,心里想着,黑龙和美人现在应该性福地做爱做的事吧。
走着走着,黑龙图样消失了,壁画变成一只通体火红,威风凛凛的巨狼,那魔兽正在残杀村民,血肉模糊,看得小良心惊胆寒,但前面的图和后面的图都没有,仅仅只有这一副,小良脑海立刻传来一个声音,别去……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倘若你有违他的心意,你会死的连全尸都没有。
小良闭上眼,驱走杂念,继续往前摸,不知走了多久,敏锐的耳朵捕捉到细微的喘息。
小良觉得那粗喘很熟悉,像是苍蒙……难道这大狗背着他在跟别人做爱!
这时,脑海里又传来那个声音,别去……他已有了新欢……你无法给他生,他不会留你……你去了是死路一条……
小良心压抑苦涩,却还是驱走那声音,固执地往里走,他穿过一个个奇形怪状的洞口,有的是咕噜咕噜的血池,有的则堆满人类的骨架,小良有些害怕,浑身发冷,脑海里全是那个声音,别去……走吧……去了你这辈都逃不掉了……
逃不了……难道他现在能得安宁?
好几次,小良都想转身逃走,却又一次次继续前行,在一个又一个洞府穿梭,直到走到那个他和苍蒙经常欢爱的山洞。
昏暗潮湿的山洞透着彻骨的寒意,洞里很暗,小良的夜视能力很强,透过微弱的光,看见洞穴深处的宝座上,坐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男人背对着他,强壮的后背斜靠在把手处,他袒露的后背上多了一双涂着豆蔻的秀气玉手,一个漂亮的女人正淫荡地在男人身上扭来扭去。
苍蒙那双总是抚摸他屁股的大手似乎摸向女人,那女人浪叫着魔尊魔尊,小良脸色惨白地望着两个激烈交合的男女,心口就像刀割一样痛。
那一刻,彻骨的嫉妒和悲伤掩盖了所有的恐惧,他像个嫉夫一样冲了过去,却在看见苍蒙时,彻底怔住。
苍蒙变得憔悴许多,深凹的赤红双目冷漠地望着他,原本在胯间扭动的女人变成了骷髅,在小良识破真身后,啪得摔在地上,化为粉末。
小良颤抖地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苍蒙咧了咧嘴,冷笑着说,“人类,回来给本尊做食物?”
脑瞬间出现苍蒙残杀人族的画面,小良害怕地后退一步,苍蒙脸色瞬间黯淡下来,但随后,小良勇敢地上前数步,对苍蒙说,“我不怕你……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苍蒙笑了,尖锐的犬牙反射着寒光,他走下宝座,一步步走向小良。
此刻的小屌丝又怕又羞,眼眶红红的,眼睛里含着泪花,一副纠结害怕痛苦的小模样。
苍蒙压抑着憋闷许久的怒火,走到小良身前,低头瞧他,那审视的,灼热的目光在小良身上流转,从他微颤的睫毛,到鼻梁,到咬出牙痕的唇,再到那纤细的脖颈,苍蒙低头,大手覆在他的衣扣上,撕拉一声,衬衫被直接撕成两半,掉落在地。
小良浑身一哆嗦,耳根却染上红霞,苍蒙低头闻他的味道,那干净的,澄澈的甜笑,可能让他余生都无法忘记。
“小良……”
小良听着魔兽低哑的声线,浑身开始发抖,他又羞又恨又怨,苍蒙慢慢抱住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放肆又情色地抚摸他的后背,小良喉咙里不自觉地溢出哭喘,“不……”我们还没说清楚,为什么又开始动手动脚。
可只要被男人碰触,他就像是燃烧的木炭般难以自持,他想推开男人,却浑身发软,脑袋里那个一直劝他离去的声音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良自己的声音,我喜欢他……我真的喜欢他……我他妈也是有病……为什么会喜欢一只臭狗……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被男人吻去,那灼热的,滚烫的喘息吞噬着小良的每一寸肌肤,瞬间让脸颊变成火红色。
“不……混蛋……呜……”
苍蒙堵住他的唇,在小良欲迎还羞的挣扎,激烈而狂暴地吻他,男人的吻也是滚烫炙热的,他的大舌撬开小良的唇瓣,霸道地掠夺他的嫩舌,小良被吻到脖颈后仰,双手死死攥住男人的粗臂。
苍蒙从没吻过谁,他总觉得这种行为无用且愚蠢,可此刻看着小良动情的骚模样,他竟想将他吻到高潮。
那粗大的舌头闯入口腔地肆意搅动,小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不但没有抵抗,反而淫荡地挺着细腰,鼻间发出娇喘,脚趾都快乐地悄悄翘起。
“呜~~不~~~唔唔唔呜呜~~”
“小骚逼……小婊……本座亲死你!”
“唔唔唔~~”大舌探入更深了,深得仿佛鸡巴,放肆下流地乱搅喉咙,小良被吻得唇瓣红肿,舌头烂熟,大腿也越岔越开,男人知道他动情,一把撕开他的裤,大手摸到他的花穴就是一阵胡乱抽打。
“啊啊啊~~好疼~~唔唔唔~~混~~~混蛋~~~”
“骚母狗,还他妈敢逃跑!看本座不玩死你!”
“呜呜呜呜~~~混蛋~~~禽兽~~啊啊啊~~”
小良这才知道这该死的魔兽居然这么记仇,可现在跑也晚了,只能流着泪地被苍蒙抽逼,那厚实宽大的手掌啪啪啪地抽打花穴,抽得两瓣大肉唇黏腻红肿,逼口也汩汩地流出骚汁。
苍蒙一阵狂吻狂抽,抽得烂逼发大水般的湿红,吻得小良翻着白眼的闷叫。
等小良的肉躯都染上红霞,男人才啵得离开嫩唇,粗声命令道,“自己把烂逼掰开!”
小良又羞又怕,含泪怒瞪臭恶狗,手指却听话地剥开那烂熟的耻缝,将抽肿的阴唇掰开,露出里面流汁的花心。
“让本座来摸摸你的骚逼。”粗大的手指顺势插入逼口,插得小良甜腻浪叫,刚要说话,又被苍蒙吻住双唇,含糊不清地呜呜呻吟。
苍蒙粗暴色情地插他的花穴,由于分开了快一个月了,小良的肉穴又变得紧致,光是吃入魔兽的两根粗手指就艰难异常,苍蒙耐心告罄地一阵狂插,插得小良呜呜哀叫,细腰乱扭,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死死环住,强压在他厚实强壮的胸肌上。
而男人的吻也激烈狂暴,嘴唇碾磨,大舌狂舔,吻得水声阵阵,黏腻情色,吻着吻着,小良就高潮了,细腰绷得紧紧的,脖颈后仰,那双手更是胡乱抓弄男人的后背,生生被粗舌头和粗手指,弄到一个月里的第一次潮吹。
大量骚水从肉穴深处喷出,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流下,苍蒙觉得手指像是泡进温泉,又暖又粘,抽出粗指后,失去堵塞的肉穴更是变成淫水喷泉,噗噗狂喷,苍蒙发现这浪货越来越骚了,随便插一插就能潮吹,要是把大鸡巴塞进去,那该有多爽!
小良撅着肉臀地浪呼,抽搐了一会,呜得摔在地上,被眼疾手快的苍蒙一把揽起,扛在肩上地往外走。
内室里有一张又大又硬的石床,苍蒙将这人类小嫩逼放在上面,色气地将他压在身下。
小良软着身,歪着脑袋,带泪的眼似羞似怨,嘴里哼唧着混蛋禽兽,可大腿却大大张开,湿漉漉的肉穴向外突出,看上去饱满而诱人。
苍蒙摸着他的大腿,低头亲了一口,随后便握着胯下硬成巨棒的大鸡巴,用尖锐硕大的龟头去研磨他的花蒂。
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长,至少有一尺那么长,手臂那么粗,小良许久没被操了,心羞怕,身往后缩了缩又缩了缩,最后被苍蒙一把拉回,噗得顶进桃源蜜洞。
小良被插得啊~地一声,哭着说疼,苍蒙却一心要操他,固定住身地猛插,没挺进一分,小屌丝就呀啊~一声,原本只能插进一大半,胜在有骚水润滑,在真公狗腰连撞数下后,骚逼像是被撑开的大口,终于将那根又硬又热的巨屌吞没在里面。
“啊啊啊啊~~”小良被操得肚都鼓了,当大龟头猛地撞进宫腔,小屌丝身一抖,奶一颤,竟哦哦~几声,浑身酥软地发出半点声音,只是用手掌摸着小腹,全身摇动,张大的嘴巴不住哭喘,哀羞地瞧着侵犯他的男人。
苍蒙目光深沉地俯视他,那烈焰般的瞳孔说不出爱恨,只有兽欲,小良怕自己受伤,哭泣着努力分开大腿,让阴道有更多空间来容纳巨物,那柔软,滑腻的肉道此刻已然变成了鸡巴套,随着猩红兽根的跳动,一颤一颤,肚也鼓得老高。
当发现大鸡巴又深入宫后,倔强的小屌丝彻底放弃挣扎,手臂捂住胸口,大腿分成人字,任由粗大硕长的鸡巴一耸一耸地撞击骚逼。
他被撞得上下晃动,光滑汗湿的后背摩擦着石床,那双手被强制按在肩膀两侧,男人强奸似的用眼神玩弄他,用鸡巴爆干他。
小良被操的浑身发抖,毛孔都起了鸡皮疙瘩,汗水直流,那种感觉太难堪了,他又被巨屌恶魔强暴,又被他狂戳宫,自己也被干得情欲勃发,颤抖的唇溢出啊~啊~地浪呼。
苍蒙看他被吻肿的唇一张一合,忍不住用手指插他,这下两个洞都没闲着,腿间的湿洞被狂猛进出的大兽屌插得汁水飞溅,上面的小嘴则含着男人的粗手指,跟含鸡巴一样吞吞吐吐,配上小良湿红的眼角,晕红的脸蛋,活色生香,激得苍蒙撞击得越来越狠!
“啊~~啊~~不~~轻点~~啊啊啊~~宫~~插穿宫了~~~呜呜呜~~”
“小浪逼,不插进宫怎么给你打种。”
“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要生狗~~啊~~不~~坏蛋~~啊啊~~轻点~~~要坏了~~骚逼要坏了~~~”
小良骚羞淫荡地浪叫,可苍蒙则抱着他的大腿快速打桩,这猛兽毫无技巧,全靠一身蛮力地勇猛挺送,那根猩红巨屌以高到惊人频率夸张抽插,完全没有节奏,只是一个最强的力道,最猛烈的速度,最深入的操干,带给小浪逼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
就是这么狂暴,粗鲁,蛮不讲理,似乎要把怀里的骚货撞烂揉碎了,可怜的小良被操得失声尖叫,摇摇欲坠,被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冲击干得彻底崩溃,凄声尖叫着哀求,可男人彻底发了狂,或许本身就要报复他的离去,发狠爆操,操得骚逼跟泄洪的水闸一般哗哗直流,在石床下流出一大滩水洼。
“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啊~~~不~~~~~!!!”
“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居然敢逃!”在一阵疯狂到极致的猛烈地要把骚躯操散架的冲击之后,小良直接被肏到喷尿,宫也潮吹喷汁,苍蒙低吼着将他按在床上,大力地猛凿猛干,小良被凿得眼神涣散地一抖一抖,彻底被大兽屌操到崩溃。
苍蒙又将他一把抱起,用后背位的姿势骑马一样干他,将小屌丝干得发丝乱摆,身乱抖,扭动的白屁股上布满赤红的掌印,小良被操得死去活来,求饶的声音都没了,只剩下一连串被震得失魂的哭号。
等小屌丝又爽到高潮,苍蒙再化为原型,膨胀到极致的大兽屌充满小良的骚逼,将他撑得啊啊哀鸣,最后,大鸡巴巨狼一边走一边操,等到了血池,抱着他就跳进去,在滚烫的血水里,一狼一人继续交媾,骚人类被操得死去活来,双手死死地拽住巨狼的毛发,小屁股被操得又鼓又大,像两个水球一样在血水里剧烈翻腾。
苍蒙也低吼连连,健硕的公狗腰砰砰猛肏,溅得血水四溅,肏得小骚货狂呼乱炸,嘶喊尖叫,直喊要坏了要坏了~~
大鸡巴猛兽故意要操穿他,按着他的肥屁股一阵猛凿,凿到小屌丝彻底失魂,这才抱着他的大屁股,猛凿进宫,坚硬的睾丸也挤入肉逼,撑得穴口都变成白色,幸好小屌丝天赋异禀,不然绝对被大卵蛋撑到出血。随后,尖锐硕大的龟头就猛锲入宫腔,在温暖潮湿的宫里激射出一股又一股黏腻滚烫的白浆,烫得血池里的小浪逼浑身乱抖,四肢抽搐,翻着白眼地叫苍蒙的名字。
苍蒙听得兽性大发,更是一股股地射他,成就感十足地看着小浪逼的肚越涨越大,最后,小良像是死了一般地摔进血池,被苍蒙钳住细腰地抬出水面,继续到陆地上操。
大汗淋漓,精水泛滥,一只通体赤红的巨狼就这样抱着体型娇小的人类在狂野交配,小良时而躺在地上,时而嵌入墙里,时而又倒立着被巨兽打种,可怜的小屌丝当真要被猛兽操死了,浑身糜红地一抽抽,耷拉的骚舌再也没缩回去。
等被巨屌猛兽射完第二波受精,肚彻底涨成个大圆球,鼓鼓的,大大的,里面全是野兽的雄浆,小良也被彻底肏服了,弥留之时哭喊着自己再也不会跑了,只给狗鸡巴生崽,这才得到巨狼的勉强谅解,在射完第三波雄精后,将小母狗扔在床上,温柔地吸他的奶。
小良的骚逼被男人用术法堵住,好似十月怀胎的肚咕噜咕噜直响,苍蒙摸着小良的小嫩奶,再次化为人形,那魁梧汗湿的雄躯抱紧小良,像是抱着心爱之人,下面的大鸡巴依旧坚硬着,硬着硬着,又顺着股缝捅入小良干涩的小雏菊里,可怜的小良大着肚被猛兽肏醒,等屁眼也装满精液后,小良绝望地爆哭,他真的后悔了,他就不该回来,他现在只想要哥哥,呜呜呜呜……谁来救救他……他要被日死了…………
再说苍曜和歧玉,俩人好似新婚夫夫般甜蜜恩爱,歧玉被龙精喂得珠圆玉润,美艳动人,此时他穿着一身雪白纱衣,露出他白皙玲珑的朦胧胴体,苍曜受大狗的雄性荷尔蒙刺激,情欲波动,胯下雄物勃起,但因为歧玉怀孕,男人并不打算碰他。
歧玉咬着唇,闻到了隔壁洞穴浓郁的情欲气味,淫荡地夹了夹腿,嘴里小声道,“他们和好了吗?”
“恩。”苍曜低声回答,侧头看他时,歧玉明媚的凤眼正痴痴地望着男人,就好像……要把上辈的深情全部偿还。
“仙……苍曜~~他们做了好久了呢~~”羞嗒嗒地低首,那双芊芊玉手抓着男人的手臂。
苍曜顺势将他强拉入怀,哑声道,“你想干什么?”
歧玉闻着男人的体味,饥渴地从正面搂住男人,用他穿着薄衫的胸部一下一下地蹭着苍曜。
苍曜喉结滚动,大手想要推开他,却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歧玉贴着情郎厚实的胸肌,动情地呻吟着,扭动着,直到被忍无可忍的仙尊一把扛起,直接就扔到石床上。
于是巨龙和巨狼开始同步操老婆,这两个骚货,一个清丽妩媚,一个淫荡娇羞,像两条肉虫一般在两个小攻的身下扭动浪呼。
等操了几个时辰,太阳落下又升起,两具湿漉漉的肉体才抽搐着睁开眼睛。
但此刻他们的心境却截然相反,歧玉性福满足,娇羞地缩在苍曜怀里,那玉手还在轻抚黑鳞,而小良彻底被操傻了,哭了几声,嚷嚷地说要走。苍蒙怎么可能再放他离开,拦腰抱回,将小骚货按在怀里猛亲,亲得小骚货鼓着大肚挣扎,再突然解开封印,让逼口失去堵塞地狂喷精水,喷得小良心态爆炸,羞哭哀叫,这才扛着崩溃的小屌丝去找大哥报道。
完美结局:
十年后,歧玉已然三十有,却变化不大,美貌如初。
现在的歧玉已成了海棠观的观主,他钻研掌门留下的禁锢术法,竟找到破解封印的方法,每日到山顶施法,只望能早日放出情郎。
小良也三十有零,作为一个成年男,却每天跟巨狼打打闹闹,一人一狼在洞穴里追逐打闹,玩得不亦乐乎,而且一玩就玩了十年。
小良倒是老样,就会点无良教的祖传书法,会逃跑,会偷窥,其他基本无成。
但他的哥哥大良倒是把无良教发扬光大,现在的无良教已经从原本的兄弟俩人,变成了千人大教,还受到了政府的拨款资助,当然这其也多亏了身为富二代的大哥夫阿衡。
小良的肚一直没动静,尽管歧玉美人生了一胎,并且已经怀上了第二胎。
小良虽然嘻嘻哈哈,可心里却苦涩不堪,他爱苍蒙,一心想给苍蒙生狗仔,可怎么都怀不上,跟邪了一样。
问苍曜,苍曜说小良跟歧玉不同,小良本是男儿身,逆天转性,自然得不到送娘娘的眷顾。
小良苦恼至极,一日在跪地求太白金星时,只觉得头顶大亮,抬眼一看,竟是一风姿绰约妩媚多情的……老男人。
小良一眼就认出他是歧玉的师父音凼真人,只是此时的音凼周身圣光洗礼,竟像是……神仙?
“你……你……”小良想叫歧玉,却被音凼封住声音。
那老碧池柔媚一笑,用拂尘对着小良撒了一道白光,小良只觉得浑身疼痛,啊啊惨叫几声就晕死过去。
音凼真人舔了舔嘴唇,哼了一声,低头媚叫道,“阿陵~~阿陵~~我已经做好事了~~求你~~求你操我~~”
音凼的银白地道袍下面冒起一股黑光,随后,音凼的下摆飞起,竟露出两条赤裸白腿和撑得大开的肉穴,那逼口竟塞着一根青黑色的阳具石,音凼浪叫几声,大腿分开,悬空就被阳具石噗叽噗叽地操逼,操得骚观主啊~啊~浪叫,身扭来扭曲,在空就浪的喷水。
当然眼前这诡异色情的一幕没有人看见。
等狂操了一个时辰,阳具石再次变回暗色,音凼也娇喘连连地躺在巨石上,许久,音凼舔着红唇道,“阿陵~~阿陵别走~~音凼还想要~~”
这时,那阳具石又瓮声瓮气道,“等汝再做够十件善事。”
“呜呜呜~~”音凼委屈兮兮地整理好道袍,又一股脑地飞上天际,很快就不见踪迹。
等小良醒过来后,以为自己被音凼下咒,哭唧唧地去找夫君苍蒙,巨狼观遍全身,也未发现异常,于是一言不合又抱着小屌丝打种,结果这一次,一炮成功,一个月后小屌丝成功怀孕,三个月后,大了肚,十个月后,跟巨犬大肚普雷的时候肏出孩,成功生下一个半人半狼的帅气婴儿。
而此时的歧玉也生了二胎,一胎是长犄角的奇怪人类,二胎是没尾巴的蛇,但两个宝宝都是歧玉和苍曜的结晶。
又过了一百年,苍曜还是那副样,苍蒙也还是那副样,歧玉依旧美貌如初,小良……也没死,岁月似乎对他们特别宽厚,歧玉修道成了散仙,帮小良恢复容貌,要不然,天天看一个英俊猛男操一个糟老头那得有多惊悚……haitangshuw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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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0-05-16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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